白令海峡报纸储存处

此处是APH时政/史向的小主页
建议您使用方法如下:
1.给想写国设文的各位提供新闻梗
2.早期授权转载的国设文图在此存档
cp范围:联五 黑三角 冷战组 金钱组
随缘更新,感谢支持
(部分图文涉敏被屏 如有需要私戳)

冷战组-错觉三部曲·2《空白关系》

国设

错觉三部曲·2(可联系1食用

箱漫:

本来就是篇小短文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它w @Js 完结啦谢谢支持哟


于是就先更它吧


因为是小短文的关系所以一发完结~


实际上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还有一篇也是这种旁观者的角度,不过老是类似的题材容易审美疲劳算了吧【明明是懒】






谨以此文向KATT太太的《空白关系》致敬


太太我永远爱你【五体投地.JPG】


【一】


  亚瑟.柯克兰最近心情一直不佳。


  他的情人阿尔弗雷德最近终于在那场四十几年的战争中胜利,如今正在庆祝的酒会上搂住亚瑟痛饮,即使阿尔的怀抱温暖有力但亚瑟仍然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因为伊万.布拉金斯基。亚瑟一直很怀疑伊万和阿尔弗雷德有些什么,怎么说呢,在亚瑟与阿尔的关系在冷战背景下更显明显时,伊万反而显得更为暧昧。是的,可以说他们之间除了交流必要的国事外再无交集。阿尔与伊万确实是在竞争,也在不停地贬低对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私交——对了,直到这里,这些都是表象而已。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之间有私下往来,但亚瑟却就是没来由的产生这样一种怀疑。


  伊万是个阴晴不定但很好了解的人,亚瑟觉得他是所有国家中最容易被看透的,他的那些伪装与谎言,实在是幼稚可笑——对于亚瑟这样曾横行过世界的人来说,再没有什么比虚伪的国家辞令更合适他,但伊万不一样,伊万虽然也曾强大过,但他与亚瑟不同,伊万总是对身边的人和事抱有很大的期待。他微笑,是因为他想要以此来谋求利益,但别人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他的意图;他愤怒,是因为他会极易被冷漠与恶意所伤,但之所以他有着这样孩子气的性格还能去割裂世界,无外乎是拥有足以弥补这一缺陷的除了阿尔无人匹敌的力量。


  这也是让亚瑟怀疑的根源,压下别的因素不说像阿尔弗雷德这样的自大狂与享乐主义者,只要对方肉体与脸上过得去谁都可以爬到他的床上反正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所以阿尔如果对于和伊万上床有兴趣亚瑟是绝对不会怀疑的,并且他相信阿尔还会因为觉得颇有挑战而更具活力。


  当然这是阿尔的主观因素而已,真正让人怀疑的是他们的日常。


  众所周知自从杜/鲁/门/讲话过后阿尔就这么和伊万对立起来,说是对立,说是一场你死我活没有硝烟的战争,但实际上两人第二天也照常来联合国开会喝茶聊天。当然,从一开始在这两个人之间充满友好氛围的谈话是不存在的,对他们来说所谓友好也就是没有头破血流罢了,毕竟再也没有多的了。但是事实也就是如此,阿尔和伊万,给人一种刻意伪装的感觉。亚瑟并没有从阿尔的口中听到太多关于伊万的事,抱怨也好,现实也好,阿尔弗雷德从来不会在私下提到他,即使是只有他与亚瑟的场合也一样。本来这是一种明显无关联的表现,但在亚瑟看来,这之中透出浓烈的伪装味道。


  亚瑟认识阿尔比伊万认识阿尔早了几百年,他觉得他已足够了解阿尔,所以他知道不可能从阿尔嘴里听见真正的答案。亚瑟和伊万的交锋比起欧洲大陆的其他国家要少,他不知道伊万是怎么评价他的,但他听已退出伊万那边的托里斯说过:“伊万先生对您的印象似乎不太深,他几乎没多少是留意您的,不过那时的力量对比...您也是知道的。”


  冷战背景下,他们是对方唯一的敌人。


  亚瑟接着问了托里斯关于伊万日常的事,托里斯歪着头想了很久,“没有呢,伊万先生从来不会在私下提国家间的事,他似乎不太喜欢把这些公事带来打扰他的生活...”“那么他私下究竟在做什么?”


  “他有一片花田,经常会去侍弄。”


  这便是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日常,与阿尔弗雷德除了必要之外再无任何交集的日常。


  然而,明明在不断确认着他们的“清白”,亚瑟却愈发不安起来。


  他想起了伊万死时的样子。


 【二】


  伊万那时已病倒在了床上,那是他们早就拥有可以自由出入苏/联的权利。他们本可以直接去伊万的病房,但阿尔没有,阿尔听说有向日葵花田后率先去了那里,呆了一会儿才重新跟随佣人走近已迟暮的“老大哥”的病房,那时已是傍晚,他们走近伊万,伊万的已无焦距的双眼在他们进来时动了动,他又动动苍白的手指,望着阿尔弗雷德。紫色倒映在蓝色里,他们两人用眼神在做着无声的交流,谁也无法打扰,谁也无法介入。亚瑟看见阿尔张开了嘴唇却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阿尔不安的挪了挪步子却终没有向伊万走去。


  在对视中,伊万率先别开了目光,闭上了双眼,捏成拳头的手打开,紫色的蒙尘双眼闭上,再也没睁开。


  期间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静静目睹了伊万的死亡。


  伊万死了。


【三】


  伊万闭上了眼睛,已是名为“俄/罗/斯”的上司恰巧走了进来,他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漠然注视着这个曾生养他的国家的灭亡。亚瑟开口准备说走了,却突然眼前一黑,仿佛这个城市也因为伊万的死亡陷入了死寂般的哀愁。亚瑟叹口气,正准备从口袋中摸出可以照明的手机之类的东西时,另一边已经点亮了火光。


  亚瑟看过去,发现那居然是刚才还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阿尔弗雷德,他默默的端着烛台。


  我记得,他说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那么为什么他会对那里如此熟悉能够在一瞬间立即判断那里有个烛台呢?


  亚瑟咽了咽口水,他用干涩的嗓子开口:“你....怎么找到烛台的?”


  阿尔的蓝眼睛因为火光变成了深色,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碰巧看见。”


  那边伊万的上司已凑过来解释因为房子太老旧电线烧断所以断电,亚瑟对付似的应和了几声,接着那位上司接过了阿尔手中的烛台,“哎呀美国先生这可是老古董了啊”仿佛恐惧那位上司又接着说出什么话,阿尔迅速接过了话题:“既然伊万已经死了想必你们有一大堆事要忙,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先走一步。”


  接着即已拖着亚瑟离开。


  【四】


  是的,在这种人声鼎沸的灯红酒绿中,亚瑟的心境却更明朗了,他更加疑惑更加怀疑....那时那个总统未说下去的,是什么?太奇怪了,诡异得让亚瑟更加坚信了自己的论断,为什么阿尔弗雷德比起垂死的死敌对一片花田更感兴趣,为什么他会对“从未去过”的敌对国家的卧室如此熟悉?为什么那个烛台...


  恍惚间,亚瑟仿佛听见了钟声。他抬起头,却发现阿尔也从酒杯中抬起头仰望起来,“你在看什么?”亚瑟问,“我听见了钟声。”阿尔回答。“恩,我也听见了。”这一天是一月七日,是他们的一个放松疲惫的周末,也是一个传统的东正教国家的圣诞。


  “今天是谁的葬礼吧。”托里斯斟了一杯酒,独自仰头灌下。


  似乎....是伊万的?


  亚瑟反应过来,但并未那么快说出口。他看向阿尔,阿尔似乎也在思考这是谁的葬礼的问题,一旁的弗朗西斯却笑起来,“酒馆旁边就是教堂,现在恰恰在做晚祷,谁说一定是谁的葬礼了?”亚瑟摇了摇头,是的,不过是教堂的钟声罢了,自己太一惊一乍了,也是托里斯的那句葬礼让自己一下子想到了伊万....


  我是不是太神经质了....


  他一瞥眼,却看见阿尔弗雷德端着一杯酒陷入了沉思,酒馆不甚明朗的灯光下阿尔的脸庞轮廓显得模糊不清,一双眼睛却闪光异常,他的双眼聚焦在某个地方。不发一言,亚瑟顺着阿尔的视线看过去,那是酒馆用来装饰的花篮,上面突兀的摆放着一束已经枯萎的向日葵....


  向.日.葵!....老天,亚瑟在心里吸了一口气,他发誓虽然他始终在怀疑但他并不希望这种怀疑成真。毕竟,他深爱着阿尔弗雷德。


  他一边深切的怀疑着阿尔和伊万,一边又不断希望着最后的结果是他们的无关。


  阿尔很快收回了凝视那束花的目光,他看向身边的脸色阴沉的亚瑟,低头亲上一口“你怎么了?”亚瑟摇了摇头,“我想我有些不舒服。”这句话并非敷衍,亚瑟觉得胃中一片翻腾,恶心透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分不清这是单纯的呕吐感,还是对真相的一种逃避。


  酒会因为他的不适阿尔陪同离开而提前结束,亚瑟躺在车上,满头虚汗。偏偏这个时候听力又出人意料的敏捷——弗朗西斯与托里斯走过车子,传来他们的对话“你干嘛要提今天葬礼的事?不在公共场合提伊万不是共识吗?”弗朗西斯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因为我爱他,但他选择的人却要忘了他。”


  “我不觉得阿尔弗雷德会把情敌的话当耳边风。”


  ...


  人走远了,但亚瑟的觉得自己的冷汗已经流到心里了。


  他的预感在被证实,他到现在都被蒙骗着。


  他头一偏,终于吐了出来。


【五】


  阿尔弗雷德上车的时候,亚瑟满脸通红地瘫倒在座椅上,一副又喝多了的酒鬼状态。


  “唉...”阿尔叹口气,发动了车子。


  突然一只手从副驾驶座伸来,碰歪了阿尔的眼镜。“亚瑟!我在开车....”


  “我知道...唔...你这个笨蛋...混球...”


  亚瑟嘟囔着,明显一副喝醉的标准样子。


  “阿尔...阿尔.......”又要开始了....阿尔内心黑线。


  “为什么...你要看向日葵....”


  车子似乎碾到了一颗不小的石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阿尔没有看向亚瑟,他无言地握紧了方向盘。


  “回答我!!!”


  “...我不想回忆..关于伊万的东西我不想再我休息的时候还要来打扰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


  “亚瑟?”


  阿尔偏过头去,看见醉鬼睡着了的侧脸。


  “因为回忆..也没有用了...”


  阿尔看着前方,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没有看见亚瑟轻轻颤动了一下的睫毛。


  回到家里,亚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阿尔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亚瑟走到他身旁坐下。北美青年正沉迷于游戏带来的快感没有说什么,亚瑟敲敲自己的头,靠在了阿尔身上。


  ”亚瑟...“阿尔叫着他的名字。


  ”干什么?“


  ”你很介意伊万的事吗?“


  ”....你不是说不想提他吗...“


  ”..我们是敌人,当然不想提。“


  ”那就算了....“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亚瑟觉得他在车上的一时冲动导致了僵局..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站起来”我先去睡了“


  ”好的。“


  阿尔盯着游戏屏幕没有回头。


【六】


  太奇怪了..自己...


  亚瑟神经质的第二天偷偷跑到了伊万家里,说是偷偷,但估计也就差一个光明正大的欢迎会了。


伊万确实是死掉了,但自那之后不久新的‘俄/罗/斯’出现了,所有人都在担心着他最新的动作,所有人都铭记着他的过去,但没有人会去在意他是不是还记得那些过去。


亚瑟成为了第一个发问的人。


或者说,间接发问的人。


去到伊万家中的时候伊万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喝茶,还是上次那栋亲眼目睹他死亡的别墅,那间卧室估计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伊万在亚瑟一下飞机就收到了亚瑟将会到来的消息,他的神色显得很淡然,要知道就算是在冷战时期,无论是亚瑟还是他们‘那边’的谁过来伊万这边的话,伊万即使不会热情万分地去机场迎接,至少也会在见到亚瑟他们时露出他那经年累月的笑容。


但现在并不是这样。


看见亚瑟走进来,伊万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现在还只是一月份,莫斯科仍然是寒冷异常,伊万连在家里都还没有把自己的手套和围巾摘下来——不过说不定是本人已经习惯了也说不定。


“找我有什么事吗?”


亚瑟拉开凳子坐下的时候伊万开了口。


“来看看你,上司是这么和我说的。”


伊万听见这句话转过头来,“啊,是吗。那么我看起来怎么样?”“……和过去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被你一说,我听着还挺正常的。”伊万喝了一口茶,眼睛盯着炉中跳跃的火焰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咳咳”亚瑟咳嗽了一下,在明白不可能和这个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人交流失败后,他决定单刀直入地插入主题。


“你……呃……恩”但真的开口的时候他又犹豫了,怎么问呢?自己就像是气急败坏的妻子发现了丈夫的情人一样煞有介事地跑到这里来——但却不知道究竟怎样打开这个话题。“呃……好吧……你的过去……你还有印象吧……”英国人决定慢慢引导对方直到他的主题。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莫斯科这天出了太阳,并不温暖的阳光从窗户中倾泻而下,正好落在伊万握着的茶杯旁边。安静得只有柴木炸裂的细微的声响。


伊万抬起头对着英国人翡翠一样的绿色双目,紫色的眼睛里面波澜不惊,什么感情都没有。


“你不记得了!!怎么会?”


“是的。因为现在的我——是新的开始。不存在能够被成为‘过去’的东西,我所能了解的我的过去,也不过就像你们一样从书本上或是历史记载里面看见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么,你还记得阿尔弗雷德吗?”说出这句话亚瑟后悔了,自己太过震惊或是心急,直接就跳跃到了主题的位置,但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神态,不让对方看出他对这个名字的刻意为之。


“记得。”伊万喝下一口茶,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神色正常,甚至连一点点的迟疑或是皱眉都没有。


“你和他……”


“是敌人。用你们的话来说,但我一点也记不得了。估计是个我讨厌的人吧,我猜的。”伊万打断了亚瑟的问话,颇为直截了当地回复到。


听见伊万这样回答的亚瑟并没有因此而长舒一口气,反而这让他更为焦虑,因为这样一来,真正知晓真相的人只剩下阿尔弗雷德,明白真意的人也就只有阿尔弗雷德了。这有什么意义,自己根本不可能从那家伙嘴里套出话来,不小心还有可能说漏嘴自己来找过伊万。


而这时屋外竟然响起了喇叭声。


伊万住的地方很偏,基本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路到了他家基本就是尽头,来这里的人除了找伊万根本没有其他的可能性,而现在,又是谁能那么大的胆子冲着伊万家的房子按喇叭?


亚瑟直觉一样想起了某个人。


他几乎是立即就冲到了窗户边,看见屋外停着一辆吉普,老旧到掉牙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保养的汽车,简直像一碰就会散架,连喇叭声听起来都是沙哑的。


没有人从车上下来,挡风镜恰到好处反光以至于亚瑟看不清究竟是谁。


“是来接你的人吧。”伊万仍然一动不动坐在桌前,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亚瑟摇了摇头,他算是悄悄来访,上司那边一句话都没有提到,根本不肯那个有人知道他来找伊万。“不会是找我的,估计是找你有事吧。这里毕竟是你家,你出去看看吧。”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冲伊万说道。


“好吧。”伊万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门前转头对亚瑟说道“抱歉能帮我的茶添点热水吗,就在厨房里。”亚瑟点点头,拿起茶壶走进了厨房。伊万则微微笑了一下算是表示感谢。


【七】


等到亚瑟端着加了热水的茶壶出来的时候,伊万也正正开门进来,亚瑟瞥见伊万背后的人吓得差点茶壶都掉在地上。


真的是他妈F**K的阿尔弗雷德。


“你看吧,我都说了是来找你的,听说你到这里来,急急忙忙来接你呢。”伊万走进客厅,接过亚瑟手中的茶壶,自顾自走回到了他一开始坐着的地方,转头看着一进门就沉默的阿尔弗雷德和完全僵掉的亚瑟,“快坐下吧,或者如果你们很急的话就先走吧。”


“你为什么回来这里?”


“上司要开紧急会议,我来接你啊。”


阿尔弗雷德说的理直气壮。


“……好吧好吧,我们走。”亚瑟投降道。


“那么慢走哟。我就不送了。”伊万听见他们要走的消息时慢慢装过了一直看着他们的头,回应道。


“好的,谢谢你的款待。”亚瑟强迫症一样礼貌又绅士地回复了伊万,而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直截了当的去拉门准备离开,“啊,对了”就在亚瑟也准备走时,伊万又喊住了他,冲他举起了杯子,“茶水的热度很棒哦,谢谢你。”


阿尔弗雷德抓住门把手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但很快果断地推门而出。


亚瑟愣了一下,旋即摇摇手“不用”就追着阿尔的脚步离开了。


门自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


【八】


回去的路上还是阿尔开车,这辆可怜的车经不起阿尔弗雷德这种粗手粗脚的开车方式,以一种几近散架的姿态在苟延残喘着,而且不知有意无意,阿尔的车开得飞快。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机场的录像。你上司查的,不是我。”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你最近一直很奇怪,这大概也是你那个标准的英国人脑子想出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事中的一种,我没兴趣知道。”


“伊万失忆了。”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


汽车急转了一个弯道,亚瑟差点整个人贴在车门上。


“但是这有什么联系?他失忆与否,与我无关。对我来说更关键的问题是——他要怎么做才是真的。”


阿尔弗雷德直视前方,又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对伊万的兴趣,但我有必要说一下我的观点亚瑟,他过去是我的敌人,未来也还会是我的敌人,你看,就算我们亲眼看着他死了他也有本事不久之后重新出现,什么失忆根本就只是一个暂时性的缓冲。这混蛋和我的斗争远远没结束呢……”


“但我和他可不一样,至少我还有你不是吗。”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亚瑟下意识去看阿尔,但他只是看着前方,专心致志地说出了这句情话。


一路疾驰终于到了机场,早有两架飞机在那里等着他们。


“恩?”


“是这样的,我的上司也要我尽快回国,所以另一架是直接回我家的。”


阿尔弗雷德把车钥匙甩给了似乎早就等在那里的某个人,向亚瑟解释道。


“那么宝贝,我们要先暂时分别了。”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深吻住了亚瑟。


等待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亚瑟抱住了阿尔弗雷德,他一向爱面子,这种亲亲抱抱的事换做从前要是在这样的地方他非追着阿尔打不可,但今天他出人意料地回抱了阿尔弗雷德,微微踮起脚在阿尔的耳边说道,“我爱你,阿尔弗雷德。”


听见这句话的阿尔弗雷德愣住了,但他很快也抱紧了亚瑟,“我也是。”


没过多久,他们各自登上了回到自己家的飞机。


亚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空乘人员都已经熟悉了这位看着年轻但实际上却是自己的祖国具象化的青年,他们按照惯例给他端上了一杯茶。甚至还热情地介绍道:“这是俄/罗/斯特产的茶。”


但这次一向嗜茶的亚瑟摇了摇手,“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喝茶。”


就在几分钟前,他已经‘品尝’到了。


阿尔弗雷德的嘴唇上,口腔里——都散发着这股浓郁的茶香味。


与伊万家他正在小口小口喝着的味道如出一辙。


“茶水的热度很棒哦,谢谢你。”伊万的声音重新回荡在脑海。


当两个物体之间的间隙被完全填满的时候,那其实看起来也像是空白一样。因为容不下一点其他的缝隙,所以才会看起来空无一物。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


亚瑟想起机场的一幕,不论究竟是纯白的空虚还是虚假的黑暗,现实离自己想要的结局已经很近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深究什么了。


毕竟,阿尔弗雷德现在还是站在伊万的敌人的一边,阿尔弗雷德,至少还有他。


THE END



评论

热度(8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